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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.第198章 自虐也会上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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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苍天哪,大地啊,她怎么这么倒霉啊!

    心灵才受重创,就连肉体,也要受到摧残吗!

    何田田不顾形象,一边用碘伏消毒伤口,一边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太疼了啊!这比手术刀戳到pp,可疼多了!而且箭头不比手术刀干净,她待会儿还得考验考验自己的打针水平,仅用一只手拿着针管,做个皮试,再扭着腰,朝自己的pp上,扎一针破伤风。

    手掌上好大一个洞啊,必须缝针啊!

    十指连心,手掌也离得不远啊,好疼啊!

    何田田一边清洗伤口,一边哇哇地哭,哭着哭着,她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,既然她得给自己缝针,那就绝对不能喝麻沸散,而伤口这么深,草乌散是不管用的,那么,待会儿她该怎么办??

    难道让她硬忍着?!

    妈呀!她会疼晕过去的吧?!

    何田田越想越觉得害怕,睁着泪眼,呆呆地望着手掌上的伤,连哭都忘了。

    宫女太监们见她不动了,都吓坏了,连忙打发了一个跑路最快的,去把苏景云找了来。

    苏景云接到消息,还不怎么信,待得进了东阁,一眼看见何田田手掌上的大洞,眸子才骤然一缩,脸上变了颜色:“本王先前看册子上有记载,说你性子倔犟,向来不肯服输,以至于拿手术刀自残,以逼本王让步;本王当时还不相信,而今看来,竟是真的!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吧,手术刀戳pp的事,你都知道?”何田田惊呆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以为本王失忆了,就可以随意糊弄了?所以故技重施,拿箭头戳自己的手了?不错啊,还挺会就地取材的!”苏景云恨恨地说着,眼中火光四溅,愤怒犹胜先前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!我脑子又没进水!”何田田一声大吼,手下意识地朝桌上一拍,啪地一下,正中伤口,疼得她眼前一黑,差点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苍天哪,大地啊,各路神仙们啊,她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,受伤已经很倒霉了,就这样,还要被冤枉?

    苏景云啊,老大啊,她真的没有自虐的倾向,饶过她吧!

    苏景云见她拿受伤的手去拍桌子,吓了一跳,看了她半天,方才回过神来:“你若不是故意的,为何迟迟不肯缝针?怎么,想借伤口装可怜,换取本王的原谅?”

    “谁要你原谅啊!你以为你是谁啊!老娘是因为怕疼,怕疼!懂吗?你以为我是你呀,皮糙肉厚,不喝麻沸散,也能动针动刀!我会疼晕过去的呀!”何田田疼到了极限,啥都不怕了,趴在桌上,一边哇哇地哭,一边狠狠地骂。

    满屋子的太监宫女,她这样无遮无拦地骂,苏景云脸上挂不住,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就要走。

    但她的脸色,是那样地苍白,双颊却又由于愤怒,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红色来,苏景云的脚步,顿了又顿,终于还是停下来,扬声叫了观言:“太医院还有谁会缝针?”

    观言想了又想,还是摇头:“除了何良娣,再没人会了……”

    苏景云挥退观言,大步走到何田田旁边,挨着她坐了下来,把那个简易的玉雕医箱,朝她面前一顿:“缝!如果你疼晕了,本王自会掐醒你!”

    掐醒?!!这么没人性?!!

    何田田被他的气势给吓着,不自觉地伸出手去,让宫女帮她清洗消毒,穿好了针线。

    她盯着自己的伤口,瞧了半天,才终于鼓足勇气,戳出了第一针。

    妈呀!好疼啊啊啊啊!

    何田田凄厉地一声尖叫,把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,都给吓得一哆嗦。

    她这一叫,手便不自觉地抖,眼见得弧形针就要走偏,苏景云当机立断,猛地握住了她的手,稳住了弧形针。

    他的手掌,宽厚而温暖,似有无尽的力量,借由他的手,源源不断地流向何田田,传遍了她的全身。

    何田田渐渐地镇定下来,但疼痛却并不曾消减半分,她整个人,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苏景云沉静地握紧了她的手,低声道:“本王握着你的手,你来引导方向。”

    何田田无力地点了点头,带着他的手,把弧形针戳进了下一个缝合点。

    伤口里两针,外三针,其间何田田数度疼到眼前发黑,真是靠苏景云无情地掐了两下,方才挺过来。

    五针缝完,她已疼到虚脱,软绵绵地倒在了苏景云怀中。

    “真没用!”苏景云斥着她,给她敷上药,缠上了纱布。

    何田田趴在他怀里,歇了一会儿,又挣扎着爬起来,单手给自己做了皮试。

    皮试结果很不错,可以打破伤风,但她这会儿已然脱力,就连裤腰带都解不开了。

    她撑着最后一口气,把注射器塞进苏景云手中,给他指了指pp上的三角肌,连句话都来不及说,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怕疼,又为何非要自残?!”苏景云忿忿地说着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把她抱上床,扒下她的裤子,照着她指的位置,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。

    何田田没晕多久,就被疼醒了,躺在床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哭。

    苏景云坐在床沿上,居高临下地看她:“疼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何田田眼泪汪汪地看他。

    苏景云掏出帕子,重重地给她擦泪:“后悔吗?”

    “后悔什么?”何田田有点迷糊。

    “疼成这样,还不知悔改?”苏景云收回帕子,狠狠地掷向她的脸,“难不成自残也是有瘾的?!”

    她没自残!

    何田田欲哭无泪,却又无力哀嚎,只得冲苏景云轻轻招手:“你过来,我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苏景云还当她是要道歉,把耳朵凑了过去,谁知何田田张开口,就给了他一下,登时在他白净的耳朵上,留下了两排牙齿印。

    “你是属狗的么?!”苏景云且惊且怒,“不知悔改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咬本王?!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冤枉我的!咬的就是你!”何田田剩下的一点力气,全用在了咬他上,现在讲话的声音,听起来就像是无力的喘息,“你再说,我还咬!”